说了这么多,常岩有些渴了,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
周围人的均是很沉默的看着常岩,只有常深眼里露出的担忧。
果不其然,听到常岩这么说,常父当场就发飙了,“你怎么能这样说常子衿?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就是我们全家人的救星?”
“我们家有什么能耐,我的职位也不过芝麻小品,你知不知道常子衿对我们而言是多么重要,如果没有她帮我们在皇上面前说好话,那我们家一辈子都走不上繁荣华贵的路!”
说到这,常父喘了口气,继续呵斥道:“夸张点说,常子衿现在就是我们家的福星,我不管什么理由什么事情,你们对她的态度都给我放好来,别再跟以前似的欺负她,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们谁去挑衅她对她说些不好听的话,那就别怪我下手狠毒了。”
当然,常父的这个下手狠毒自然不是说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毒手,只是给他们一些惩罚罢了。
常岩听了这话,刚喝下去的那口水瞬间被呛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十分的难受。
“咳咳……”常岩剧烈的咳嗽着,脸都咳红了。
常深很好心的帮自己的弟弟递过了一杯水,常岩结果,咕咚咕咚的猛地喝了几大口。
擦了擦嘴角,常岩缓了下气息,眼中的色彩在慢慢褪去,刚才常父说的那些话,不用明说常岩都知道是对自己的说。虽然全话的中心并不是主要针对他一个人,而是常父在告诫在座的所有人,但常岩的心里还是十分的不舒服。
“没事吧?”常深凑到了常岩身边,小声的问道。
“没事。”常岩摇了摇同样,接着把杯里的水一口喝完。
常父自然是注意到了常岩那边的情况,轻声咳嗽了一下,常父冷声问道:”没事吧?喝个水你也能呛到,你说说你还能干什么?”口气里满是冷漠。
因为常父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常岩,常岩垂下了头,只觉得面子全都丢关了,脸一阵白的一阵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空荡荡的杯底不说话。
常父冷哼了一声,眼睛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我刚刚说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没有?不许去招惹常子衿,不许惹她生气,尽可能的要让她开心,知道吗?”
真是讥讽……以前任他们百般欺负都不敢言语的人如今居然骑到他们的头上来,竟然还要他们去讨好她,这真是风水轮乱流转啊,那时候的人谁能料到今后的常子衿竟然会当上了昭仪,而且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
不仅是大家这样想,就连常父也是这样想的。
坐在底下的常子佩捏起了拳头,常父的话让她再一次的想到了上次的羞辱,常子衿那胜利的微笑以及大家嘲讽的笑容……常子佩气的捏紧了手心,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上次常子衿抓她手的伤还没好。
“真是个小人,小人!小人小人!”常子佩低声怒吼着,脑海里浮现出常子衿的清丽的脸庞来。
每当回忆那时被常子衿羞辱的场景,常子佩都会气的失去控制,她恨不得吃常子衿的肉喝常子衿的血!若不是常子衿她也不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若不是常子衿她也不会受伤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常子衿那贱女人害的!
要不是常父明文规定了不许公然去找常子衿挑衅,说不定常子佩拿着刀去找常子衿杀了她也不一定。
常父注意到了常子佩的不对劲,常子佩是他最疼爱的一个女儿,他连忙出声问道:“子佩,你怎么了?”
“父亲。”常子佩压抑着心中的愤怒,状似平静地对常父说道:“就算那常子衿登上枝头变凤凰了,可是也不代表她一定会帮我们,我们这样委曲求全的对她说不定人家就是故意这样想看我们巴结她呢。”
常子佩此话一出,立即得到了其他嫡兄嫡妹的同意,大厅里开始传来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看到大家如此的支持自己,常子佩的信心又回来了,她永远都是最受大家欢迎的那一个!无一例外!
常父沉思了片刻,继而说道:“子佩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常子衿是我们的唯一稻草了,我们要是连她都抓不紧,那我们就真的没办法了。”
用力掐住了手心,常子佩强迫自己摆出一个笑容来,“父亲,若是这根救命稻草不愿意帮我们的话,那不管我们做出什么都是没有的,也就是说,若是她不帮我们的话,那她对我们而言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常子佩说的句句在理,每句很十分的犀利,让人找不到任何的漏洞来反驳她的话。
常父皱了皱眉,他何尝不知道常子佩的意思,不过就是想套出他的话来好让她去找常子衿算账,虽然他很宠这个女儿,但不代表会同意她做任何事儿。
于是,常父第一次在所有人面前这么不给常子佩面子,“好了,子佩你的意思我知道,但关于这个想法还是算了吧,按照我说的做,尽力的去讨常子衿欢心,如果谁跟她发生口角矛盾了,那就送去小黑屋面壁思过三天,等想清楚了再放出来吧。”
听到常父的话,众人哗然,一脸惶恐的互相小声交谈着。
小黑屋,字面上的意思,是常府里最破烂最黑暗恐怖的一间房间,是常府上上下下所有人最害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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