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个,别整天跟个寡妇似的。”
寡妇?
呵呵,辛小蕊立马摆出了一个最甜美的笑给容爵。
“呵呵,我要真有机会当寡妇,我立马就笑死。”
光顾着看辛小蕊那久违的笑脸儿了,容大少爷脑子上这个弦儿都短路了,琢磨了半天才反应过劲儿来。
直接把辛小蕊塞到咯吱窝底下,一阵胡乱蹂躏。
“死丫头片子,我要是死了,我先掐死你。”
哈哈哈!
这一乱咯吱,辛小蕊被逼着笑开了花儿,玩心大起,伸手就胡乱去抓容爵,俩人像俩小孩儿似的玩的不亦乐乎。
笑声一片!
以至于容爵裤兜的钱夹都玩掉了,再被一个路人甲顺走了都没人知道。
就这么嘻嘻哈哈的,一直闹到电影开场,被一堆检票的排队的给拥进去了。
辛小蕊闹得直岔气儿,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被容爵给残忍的塞到咯吱窝底下禁锢住了。
等这入座了,就好笑了,这个电影儿买的不错,满屋子百分之70以上的入座率,可那百分之30的地儿,全都是辛小蕊喝容爵俩人儿的。
这黄金位置就坐这俩人儿,外加这俩人从穿着到长相儿上,都出众的不得了,基本上快比那个大银幕更吸睛了。
如果是神马奥黛丽赫本或者是本山大叔这类的名银,肯定得注意公众形象,优雅高贵的坐那儿接受人们的膜拜。
不过这容爵和他的准夫人辛女王,俩人的脸一般都是摆给自己看的,至于路人甲乙丙,她们都不考虑。
等他们安顿好了,找了俩最中间的座儿,就开始肆无忌惮的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打闹。
咯吱,挠痒痒,抓耳挠腮,揪头发,反正两岁小孩儿能玩的,都让他俩玩遍了。
直到电影开场了,前面那广告片儿播出。
呼哧,呼哧,呼哧……
辛小蕊的头发被容爵掏的像是鸟窝似的,打了几圈,一局没赢,气鼓鼓的翻着白眼儿。
容爵看她那样儿,脸儿也红扑扑了,也没那寡妇相儿了,他也懒得闹了,寻思着出去买瓶儿水。
“不闹了,我渴了。”
渴了?屡战屡败的辛小蕊倏地抓住了这个词儿!
“等等!”
忽地,唤住欲要转身的容爵,然后猛地像个考拉似的挂在了容爵的脖子上,趁他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直接嘴就酝酿好了堵上。
咕噜……
一口唾沫从那个软滑的小嘴儿里钻出来,被那个调皮的小舌头顶进了容爵的嗓子眼儿里,咽了……
“哈哈哈!”
看容大少爷那脸一僵,辛小蕊笑毙了。
不过……
完了……
容大少爷没觉得别的,只觉得,这农夫山泉,有点甜!
so——
攻其不备,反攻为主——
容爵大手一伸,抓住辛女王的脑袋,一带过来,两片儿嘴唇儿一咬,那小嘴儿就再度被他吸吮过来了。
真甜!这滋味儿真心比水解渴儿!
反复的吸吮,舌头伸进去找那调皮的小泥鳅,来回纠缠几番,辛女王一方就败阵下来,全身瘫软,唇舌配合的与之共舞——
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
辛女王吃过了螃蟹就想蟹黄儿,几番亲热下来,她就觉得自个儿的身体又像那着火般的热了起来,一双小手儿也特别不老实的开始乱抓了,从容爵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摸着那熟悉的结实肌理,最喜欢玩的……XXXX。
唔——
容爵要疯了。
不过当那不安分的小手游移到下边儿来解他裤腰带的时候,就剩那么一丁丁点儿的理智把他拉回来了……
拉开二人的距离,低喘,深呼吸——
“喂,后面全是人。”
一句话,春梦醒了——
这里是电影院,辛小蕊根本没有勇气回头看那满满的观众!
啊!她要自杀!
接下来,反正地方大,座位多,辛小蕊干脆挪了几个座位,假装谁也不认识谁,省的自己再冲动,燃烧内心的小火苗儿。
不过,天不遂人愿——
电影那么一开播,一条大鲨鱼张开血盆大口在海上跳起来吃了一个人儿——
1秒后,辛小蕊觉得旁边一暖和,再一低头,只见那个不可一世的容大公子一个熊抱抱住了她,那长者眼睛的脑袋就一股脑的窝在她胸前。
“哈哈,你居然害怕!哈哈,胆小鬼。”
辛小蕊那嘲笑容爵压根儿都没理。
尼玛——
他几岁的时候出海,就差点被这玩意儿吓死,他容爵胆子虽大,可这儿时的阴影他真是挥之不去——
好在这抱着的人儿软乎乎,暖呼呼的,就这么静静的抱着,辛小蕊也没推拒他,为了好好看电影,就任他自个儿寻找舒服的姿势。
抱着这个女人,容爵也不那么怕了,早把那一条破鱼丢到脑子后面去了,这种暖暖的触感,直接的温暖,让他甚至想到了那个印象特别模糊的妈妈。
容爵从小就是一个孤僻的小孩,长大之后,因为家庭地位和身份的特殊,别的孩子都敬而远之,望观三尺,别说是朋友,就连家人都很少会给他一个拥抱,久而久之,他也觉得自己不需要了。
他甚至讨厌阳光,阳光下有那么多的温暖的拥抱,灿烂的笑,可没有一个是属于他的。
他宁可让自己藏在暗处,活的更加极端,直到他的生命中出现了叶安袭和容烨,他才觉得生活是那么的充实,可他从来都知道,那些都不是他的,总有一天是要还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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