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有三害,一害;太后,二害汐怜公主,三害:恭亲王,恰巧这三害权势滔天,宫中宫女太监只得小心应对,稍不注意便丢了性命。
而,宫中男子一般到了成年均会搬出宫去另立门户,但恭亲王列外,成年后虽然封了亲王但仍然住在宫中皇宫偏北的地方和庆阳殿相隔一个池塘一座宫殿和一个大花园。
虽然,在外人看来恭亲王府和庆阳殿相隔甚远,实乃其中有一条小道,只要半盏茶的时辰便能行至,而这条小道传说死过人,每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有哀怨的哭声,吓得一干宫女太监纷纷绕道而行。
久而久之,这小道便被宫中一干人等直接无视了个彻底。
太后一阵暗恨,她不知道该怎么和这儿子说话,平时他不帮她也就摆了,如今却跳出来和她作对,还拆她的台,真是......气死人。
这慕汐莲一出现落晚就知道她遇到救星了,回过身微微朝慕汐莲点了点,以示感谢,慕汐莲把玩着怀里躺着的雪白波斯猫,冷漠道:“皇贵妃不必多礼,就当是本王听琴这么久还的一个人情。”
落晚唇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原来她的隔壁住了一个听琴贼,不过,这恭亲王和上一世有一些不一样了。
虽冷漠,却人心善良,上一世自己还是一介小宫女时,误打误撞结实了脾气暴躁的恭亲王渐渐的才发现恭亲王并不是外界传言为宫中一害。
反倒觉得这位王爷很是幼稚,乃至和蔼可亲。
言归正传,既然别人表扬了自己弹琴弹得好,自己自然得谦虚一下:“王爷谬赞了。”
慕汐莲直接无视,懒懒的眼皮也不抬一下,低低的对着太后直接切入主题道:“母后拿着本王画的地形图做甚?”
此话一出,一干想要上前捉拿落晚的侍卫,停住脚步,筹措不知的看向太后,太后脸色早已从得意变成了愤怒,再从愤怒变成了暗恨,此刻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的一阵红交替转换着.......
好好的设计,偏偏被自己儿子给搅乱,骂也骂不得,杀也杀不得,用刑也用不得,只得一口闷气淤积再胸口难受得要命。
“莲儿,这地形图画得可真生好,哀家这人老了,眼睛花了,连莲儿一时戏作都当了个真,当真是不服老不行啊。”过了很久,很久,才挥挥手挥退侍卫,叹口气无奈的说道,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一般。
回过头,看向一干侍卫:“退了吧,恭亲王爱国如此实乃国之福气。”
一干侍卫瞬间便明了,这太后都开了口,他们不能死咬着这是皇贵妃通敌卖国的证据,而且还是太后的亲生儿子恭亲王亲自执笔的,那不就是和皇贵妃一伙的,皇贵妃成了卖国贼,这恭亲王自然跑不了。
这样,他们还不如先死了算了。这太后可是得罪不得的,全家的性命都在太后手上,谁敢说出去半个字?
只是不得不暗自赞赏,这皇贵妃真是高,实乃先见之明,居然先识得恭亲王,让恭亲王档了这一难。
恐怕经此一役,后宫中更是风起云涌,暗潮涌动得厉害。
太后带着一干侍卫走后,却仍然留下了先前的那三千精兵,看向身后轮椅上的慕汐莲,落晚感激的微微俯身:“虽然王爷或许瞧不起这感谢,但,晚晚觉得有必要向王爷道谢,如果没有王爷晚晚恐怕早已成了刀下亡魂,成为卖国的千古罪人。”
慕汐莲冷笑一声不语,到是他怀里的波斯猫,瞄了的叫了一声,伸出脑袋,水汪汪的眼珠里好似说着‘不用谢,不用谢,我家主子心地善良。’
落晚看着波斯猫可爱的动作,掩唇低笑,那一笑恰巧被刚抬起头来的慕汐莲捕捉道,从此一道倩影就这么入住再了心坎,挖不掉,抠不掉。
慕汐莲有一瞬间不自然,偏过头,咳嗽了一声:“天色已晚,皇贵妃早些歇息吧。”话落,推着轮椅向小道行去,那单薄的背影寥显落寞。
落晚对着那背影道:“欢迎王爷再来听琴。”
闻言,那推动着轮椅的手臂一僵,顿了顿,没有回头继续前行........
“小姐,今日之事王爷不会说出去吧。”清音此刻才回过神来,刚才发生一系列的事情,当真有点不敢置信,太过玄幻了,这恭亲王不是说对人刻薄冷漠吗?
为何像未卜先知似的,替换了小姐殿内早已藏好的栽赃地形图。
“不会。”落晚看着那道背影,眼神微眯,她欠了他一个人情,这个人情得还。
清音闻言呐呐不语,既然小姐说不会那便不会,只是以后怕真得打硬仗了,今夜算是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
“清音收拾收拾回宫了吧。”低着头,覆上琴布,却发现一道碧绿通透发着淡淡光泽的玉佩映入眼帘,上面一个映着一个莲字。
弯腰捡了起来,插了插上面的灰尘,收进怀中,她想隔日便还给他吧。那知慕汐莲却一副嫌弃的模样说:“本王,不稀罕落地的东西,脏!。”
实际上我们闷骚傲娇的王爷想送给落晚,却奈何开不了口,只得一副嫌弃的模样弃如敝帚的说道。
落晚无奈只得把这个映有‘莲’字的玉佩带在身上,却不想这块玉佩有朝一日救了她一命,帮她脱离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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