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文的话音一落,杨伟就跟上说到:“都听见了没有,好了,现在大家都散了吧,用什么方法搞到他们的住址,随意了……”
杨伟的话说完,众人呼啦啦都散了,有几个立即不见了影子,还有几个跑去小摊上了要了啤酒,炒了几个菜,乐悠悠的吃了起来。
江西文不等杨伟问自己,就把事情的经过大略讲了一遍,杨伟的牛脾气又上了来:“这么费事干吗,直接找兄弟,到那些城管的家里,识相的就算了,不懂事的,连家都给他砸咯。”
江西文被杨伟的话给气乐了:“照你这么说,那不如直接坐牢得了,这不是没犯罪,找罪犯么,再说了,城管的家你能随便去?虽然不是警察,也算是报复公务人员。”
“屁的公务人员,这帮孙子,有一半当年就是混混,或者是混不下去了或者是不想混了,才求爷爷告奶奶的进了城管大队,家里多数没钱,要是有钱也不用混进这个队里来了,他们工资一个月才两百,够个屁。”杨伟一副很在行的样子,滔滔不绝的说道。
江西文听他这么说,心里又有了新想法,忙问道:“难道除了混混都没有好人?”
“有,还有一些老实人,其实混混也有些不会无缘无故欺负人的,不过到了城管队里,平时有事就冲在第一线,钱就拿的最少,功劳都是那些有背景的人得,他们才会升职,所以这帮家伙平日看到小贩,脾气最好的也忍不住要欺负两下,这样也算是一种发泄吧……”
“杨伟,你做过城管,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以前的一个兄弟,我开KTV之后,就没跟着我了,托人帮忙进了城管队,不过不在这个区,那小子家里就是穷,有时候会找我喝酒,喝多了就诉苦,以前他就是心眼挺好的,很够义气,能打。现在到了城管队,看到得尽是比我们当年还要下三滥的行径,时间久了,他没办法,我让他到我这里来,他家里不让,非说这是公家的工作。那小子经常说,他妈的自己不动手砸小贩的摊子,其他人也要砸,那还不如自己也上去发泄一番……”
听着杨伟的话,江西文的心理一阵怅然,有怒气也没出发的感觉,他以前很讨厌城管,可是现在听起来,他们也不过混口饭吃,有那种陈煌一般的恶霸,却也有普通的城市底层。
没等杨伟继续说下去,江西文就打断道:“杨伟,能不能把你的兄弟叫来,看看他是不是帮忙打听一下和我冲突的那帮人的名单……”
“没问题……”杨伟立即打了个电话,没有说原因,直接喊那个哥们到附近的茶座来,那家伙此时正好没班,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
“二叉,这是西文,我和你提过的……”杨伟介绍道。
江西文大量了一下这个二叉,没有制服的城管,穿着特别随意,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小伙子,眉宇间带着几分郁闷。
“你好,找我有事吗?”二叉有些纳闷,和江西文握了握手之后,开门见山的问道。
“听说了这个区的城管和小贩冲突的事了么?”江西文说道。
二叉点了点头:“当然,那帮哥们倒霉,碰上个煞星,都他们躺在医院里了,重伤的几个少说得大半年才能下地。”
唉……,二叉一边说一边叹气,可气的是那家伙似乎很有背景,咱们还告不了他,真是混蛋,无论什么世道,有钱有背景的就可以随便打人,我们几个队的城管都商量了,如果搞不定那个人,我们就集体上访。
“你……”杨伟想要动怒却被江西文一个眼神制止了,二叉一直半低着头说话没注意,这个时候抬起头来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江西文笑了笑:“你不知道么,那个被城管打的张阿姨,现在在医院里,深切治疗室,还处于昏迷,随时可能出现生命危险。”
“……”二叉有些不敢相信,好半天才说道:“不会吧……”
“我知道城管工资低,很苦,但是你们苦就可以欺负比你们更弱的人么,如果说正常执法也还算了,动不动就打人,把人物件都砸咯,不要说张阿姨被打,就算是不打人,有多少小贩的家很穷困,你们知道么,你们这么砸了人家的东西,结果是什么,可能导致人一家人都没法再活了。
你家的情况我很清楚,换句话说,你老妈在外面摆个小摊,我是城管,我今天脾气大被扣了工资,我看你们家摊不顺眼,就去砸咯,你爽?”
二叉有些糊涂,江西文的话,他根本没办法反驳,但是他搞不清楚这个人怎么会劈头盖脸对自己就是一通教训,习惯的嚣张让他张口就说道:“你算老几,管我们的事。”
“你们算老几,敢披着法律的外皮,打砸抢?!”江西文这句话声音虽低,但是眼神里爆射出一股巨大的愤怒和憎恨,这让刚刚还有点气势的二叉情不自禁的浑身打了个激灵。
“你……你神经啊,你要干嘛?”
“我是张阿姨的朋友,那天灭你们城管的就是我!”江西文冷笑道。
“啊……”二叉愣住了,好半响才结结巴巴的看向杨伟,说道:“伟哥……”
“屁话,你小子当城管当出息了,专找老弱病残的欺负,这次欺负到我兄弟阿姨的头上来了,我兄弟看不过,你们那帮家伙还他妈的发了狠,如果不是我兄弟练过拳,估计现在他也和那位张阿姨一样,躺在深切治疗室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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