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林匹克比赛前的几天里,小西弗过的日子看起来相当闲适,他每天按时起床,自觉地看书学习,剩下的时间则拿着习题本找那苏联或者民主德国的男孩讨论问题。
这一大早,小西弗走出了房门,时间很早餐厅里空无一人,他便不慌不忙的进餐,之后笔直的回房间拿课本,去敲苏联男孩的门。
系统很满意,经过他不懈的努力,他家小主人不但主动说话,而且在他的催促下主动的拜访同榜进士,为未来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小西弗走进苏联男孩的房间,展开自己手里的函数组合两人推演起来,这个苏联男孩很聪明,而且除了学术意外的沉默少语,和他谈话也不错,小西弗无奈的在心里说,其实他真的很像呆在自己房间整天看书的,但问题是这几天总是在远处看他窗口的几个英国人太讨厌了。
也就等他进了苏联男孩的房间之后,那些人才会停止偷窥。
系统和他推测应该是老勋爵的人,但是这真的让人不快。
这时候再走廊外面,几个和当地人一样打扮的人正分布在旅馆的窗口,大厅,走廊等等可以看到小西弗的地方警戒,他们看着小斯内普先生再次走进了苏联人的房间,不由得在心里再次点头,果然有什么地方不对,一个纯正的不列颠人和那些红色俄国人有什么好聊的。
特工们纷纷回忆起了最新传真来的文件,这个小男孩的生平真是越来越可疑。
这孩子今年九岁,一月的生日,父亲托比亚斯内普祖籍北约克郡斯内普村,并无太大嫌疑。但是这男孩的母亲十分可疑。
这个女人竟然没有任何身份证件。特工们摇头,当然了,不列颠是一个自由国家,因此不会用强制登记信息和身份证来约束自己的人民,但问题是如果有一个人生的孩子已经快十岁了,但是她在整个社会上竟然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痕迹,哪怕是小时候的牙医病历,读书考试登记,驾照许可,这个女人在过去许多年里似乎是不存在的,然后在11年前,她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了,遇到了斯内普先生两人很快结婚。
这太可疑了。特工们继续回忆受到的信息,前天国内的同事去询问了斯内普夫妇的邻居,发现这个女人身上奇怪的地方越来越多,真是太奇怪了,邻居们告诉特工这女人自从结婚后就深居简出,几乎不出门,从不参加女士的活动,甚至不去教堂,似乎特别喜欢整天待在黑暗的卧室,有一位女士曾经无意从窗户看出来斯内普夫人披散着一头黑发,穿着黑色的袍子,脸色苍白的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小本子。
可疑,非常之可疑。特工们总结,而且似乎这位斯内普夫人口音有点儿怪,沉默寡言。
于是事情是多么的昭然若揭啊。
特工们立刻总结出了真相,这个女人极有可能是一个间谍,看看多么有力的证据,11年前突然出现,之前从未有任何痕迹,在英国居住期间排斥出门,不上教堂,甚至似乎有证据她坚决否定自己的儿子接受教育,生活习俗格格不入,那么还有什么可能呢,一个女间谍秘密潜入英国,执行秘密任务,并且培养出了一个天才小间谍。
不知道她那总是黑暗的卧室里拿着的破旧小本子是什么,也许是密码手册。
特工的思维已经奔跑到了诡异的方向。
他继续回忆报告后半部分关于这个小男孩的记载。
7岁之前邻居说这个小男孩沉默从不出门,没有接受任何教育,搬家之后据说这孩子阴沉自闭,但是八岁半的时候,这孩子突然开始活动了,首先他开始卖花。
特工想,这是一个多么适合街头和传递信息的职业啊。
小男孩卖花之后,他开始在酒馆打工。
特工继续总结,小酒馆正是人流混杂之处,一定更方便传递情报。
再然后小男孩混进各大考场,无视一切保密器材,玩弄整个帝国的警察,这难道不是小间谍吗。
特工在心里默默的画上了一笔,而且据说特工们询问了和小男孩关系很好的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的先生言辞激烈的袒护孩子。
真是太激烈了,这位先生正是当时飞车带孩子拒捕的那位,经调查是一个普通大众,这位先生愤怒的坚持这是个好孩子,甚至还列举了好几次和小男孩的谈话内容来证明这个孩子没有坏心思。
特工继续想,这不列举还好,一列举就更怀疑,似乎小男孩和这位先生一起看报纸谈政府,特工咂咂嘴,那个小男孩说了不少真知灼见,比一些政治家预测的都靠谱,难道一个孩子真的能做到吗。
特工点头,这孩子一定被培训特工,然后他想到了下一条罪状,这孩子曾经每次经过自己家附近的工人区,都会去帮工人们做事情,比如帮老太太晾衣服,帮女人拿袋子。
特工惊叹,太可疑了,据说询问的时候工人们都对他特别的亲切。
这太可怕了,来自资本社会的特工想,这简直是不知不觉间在大不列颠首都腹地里培养了一个工人领袖,一个典型社会主义国家人的作风。
他看着前方,这孩子太可疑。
正在他思考的时候,听到门轻声的响了,他急忙回到岗位却看到原来是他监视的斯内普男孩刚刚离开苏联人的房间,正穿好了外套出门,特工急忙打手势,示意大家悄悄地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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