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温酒几乎是立即接话的,“要你。”
时曼得到心满意足的答案,这些天淤积的郁闷总算得到消解,秦温酒见她迟迟没有反应,还以为她还在介意小野凌志,又开始喋喋不休解释。
紧张过度的温酒君还真是可爱啊…
时曼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等他停下来,掂了脚尖勾住他脖子吻住他的,这才让他完全放松了。
在家面壁思过七天,周一升旗仪式,时曼跟秦温酒再度站到主席台上,接受全校仰望。
值班老师甚是头疼地看着两位,满面春风的,一点都不像是上来忏悔的。
时曼捏着演讲稿站到话筒前,值班老师止住她动作,“时同学,注意言行。”
时曼低头打量自己标准整洁的校服,中规中矩,有点秦温酒式的禁欲味道,很满意,绝对注意形象。
时曼比了个Ok手型,清清嗓子,展开草稿纸,“大家好,我是高二三班时曼时同学,今天上来主要就是来做检讨的。”
她这回破天荒没有搞破坏,非常正经地把接地气却不失真诚的八百字检讨书念完,然后乖乖站到后面。
值班老师侧目,简直要给她竖个大拇指表扬一下了。
接下来是秦温酒,他从容不迫站在话筒前,望着下面三千余人,背负双手,“我是高二三班秦温酒,今天我也是来做检讨的。”
众人:这不废话吗?
“我不该无视校规,不该无视老师,不该无视同学们,不该强吻时同学,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会改正,绝对不会在学校…”
下面交头接耳,议论如沸腾的水翻滚不休,嗡嗡声连片。
“卧槽,秦温酒居然强吻时曼,我耳朵是装反了吗?”
“男神看起来那么正经,怎么可能…”
“天呐,我跟XX亲嘴儿跟偷情似的,他俩真大胆,佩服了。”
“这么搞会不会被开除?”
“开除个屁,把秦温酒搞走,学校不要高考状元啦?”
“停停停,你写的什么破检讨?”值班老师快要被气吐血了,夺走秦温酒的检讨书,看到上面空白一片,两只眼睛瞪成了乒乓球。
时曼在后面起哄,“跟你说了要写几行话敷衍,你不听,活该该。”
秦温酒回头看她,背对话筒,小声回应时曼,“没差。”
值班老师看到两人的小互动,气得头冒青烟,当即把两人赶下主席台。
时曼巴不得下场,不用值班老师用手推她,自己飞快从主席台蹦下去。
孟琪经过各路老师轮番轰炸,中午放学后已经处在灵魂出窍状态,靠在办公椅上望着天花板,偶尔发出一声“No”。
年级第一跟年级倒一堂而皇之谈恋爱,给学校造成了严重的负面影响,包括她在内的许多老师都愁得焦头烂额。
“二爷,你不怕学校开除你啊?”
七君靠在讲台边,忍俊不禁地看着时曼边吸旺旺边抄笔记。
时曼松开吸管,耸耸肩,“我是被强吻的,凭什么开除我?”
七君翻了个白眼,“你可能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被强吻还双标的女人。”
时曼反击,“啧啧,你就没双标?”
说到沈涛,七君长长叹口气,“那个狗男人,得到后就不当宝了,每天放学都在搞直播,现在还想着去搞电竞。”
“电竞好啊,还能拿奖杯,酷哦!”
时曼突然想起来,拉拉七君袖子,“我刚打到天花板101星,有机会让你老公带我上一波电视。”
“什么老公啊,你真是…”
七君被时曼说得不好意思,脸不争气地红了。
时曼拉住七君,让她弯下腰靠近些,特别好奇地问,“咳咳,那个你们是住在一起吗?”
七君实诚摇头,“那我爸会抄起菜刀追到他家的。”
时曼贼兮兮地挤眉弄眼,“我跟你讲,有些事同居后你才能发现,比如阿烈,你别看他平日里正经,回到家贼刺激,一上…”
呼之欲出的一刻,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时曼抬头看去,立马闭上嘴,举手对着秦温酒挥两下问好。
学校对两位叛逆的学生无计可施,最终只能把家长叫过来,孟琪把秦温酒单独叫过去便是通知此事。
秦温酒纹丝不动,静静听完孟琪说话又静静出去,整个过程乖巧得不得了。
“真叫家长了?”
时曼坐在后面,口吻听起来有点幸灾乐祸,偶尔藏不住破碎的笑声。
秦温酒没说话,默认了。
时曼习惯他沉默寡言,并没觉得不爽,安静坐了一会儿,忽然想到哪里不太对劲,扯扯秦温酒的袖子,“不会也叫我家长来吧?”
秦温酒终于说话了,“对。”
时曼噎了一下,她现在哪里还有家长这玩意儿,总不能到时候大变活人一把?
思来想去,时曼想到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会想到的对象。
高二升高三的期中期末考尤为严苛,学校要根据两次成绩综合考虑,挑选出年段最优秀的二十个人进清北班,顾名思义就是专门攻考两所国内顶尖高校的学霸班。
秦温酒成绩向来稳定在年级第一,这回必定能进,时曼因为拍戏落下了不少功课,平时听课都吃力,百分百上不去。
如此就能把秦温酒跟时曼分在两个班,分开总比天天处在一个班来得好。
时曼本身也没想着进清北班,她理想不高,能考上个二本就够了。
以前觉得上不上大学都无所谓,现在她想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一本学士学位证确实能让她的资历丰富不少,她想要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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