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葛队长,你们来得真快。”曾竹看到杨思觅也在,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就点了个头。
葛阅道:“是很快,因为我们有个技术高超的司机。”
程锦对曾竹笑道:“最近怎样?”
“还不错。师兄你的脸色看起来倒不是很好。”
程锦无言,他这个师弟虽然变得礼貌了些,但说话还是这么不客气。他毕竟在几天前差点死掉,那能这么快就红光满面?
“嗯,所以我最近在休假。黄斌在上面?”
“是,李珍英和她女儿付佳也在,付佳这几天请了假,没去上课。对了,还有付佳的外公也在,应该是不放心女儿和外孙女吧。”
程锦问葛阅:“他们知道李俊雄被你扣留了吗?”
“不知道,李俊雄认为他问心无愧,很快就能回去,所以只跟家人说他有点事要办——他应该不想在这种时候给家里增加麻烦。”
曾竹道:“葛队长,看来你已经倾向认为他是无罪的了?”
“一切得看证据。”葛阅防守得很好,“你们那边查得怎样了?还没收获?”
“不,有收获了。”
他们已经查出煤气爆炸时付春华和焦兰刚回家不久,焦兰没时间让煤气充满整个房间,所以一定是有人在他们回家之前就打开了煤气阀门,然后在他们到家之后拨打付春华的手机,付春华接通后,一切结束了……
听到“拨打手机”,程锦笑着捏了捏杨思觅的手指,之前杨思觅也是这么说的。
“付春华在爆炸前接到的电话是谁打的?”
“从他家里打出去的。”
葛阅道:“李珍英?果然在不和谐的家庭中夫妻一方的死亡总跟另一方脱不了干系。”
煤气爆炸时李珍英在家,但她有时间提前去布置好一切,除非她那天上午有不在场证明。
曾竹也道:“凶杀案中情杀案所占的比率一直很高。”
上楼后,程锦和黄斌打了个招呼,他注意到李珍英和付佳看起来比之前出现在电视上的样子好多了,李珍英的父亲是个瘦削的老头,他很客气地请程锦他们坐下说话。
李珍英让她父亲把付佳带走,方便她和警察说话,付佳听话地跟着外公回自己房间去了,李珍英收回一直望着他们的眼神:“好了,你们想问我什么?如果是问我知不知道付春华和那女人的关系,我是知道,但我只知道付春华在外面有人,我不知道是谁。”
这就说不通了,如果李珍英不知道焦兰,那她也就没法去她家打开煤气。
曾竹道:“你知道他在外面鬼混,你没想过跟踪他?”
李珍英道:“我是试过,但没成功,要不我早拿到证据并把他扫地出门了。”
葛阅暗叹,这女人绝对不是那种好欺负的类型。
“你在电视上看起来跟现在有点不一样。”
“什么?”
“你当时看起来,怎么说呢,很难过……?”
李珍英皱眉:“我现在也还是难过,他虽然做得不对,但也没到该死的地步,而且不管怎样,他还是付佳的爸爸。”
杨思觅看着李珍英,人类永远这么矛盾,既爱又恨,既不想放手又仍要舍弃,让人难以理解。
杨思觅看向程锦,程锦偏过头回看他,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剥开鲜亮的糖纸把那粒糖放到杨思觅唇边,杨思觅张嘴含住,蓝莓味的水果硬奶糖。
为什么程锦口袋里会有糖?
这天之后程锦口袋里都会放几颗糖。杨思觅一直很疑惑但他从来没问过,因为他怀疑这是程锦的记忆出的第一次错。没关系,他喜欢程锦剥给他的糖。
黄斌问李珍英:“爆炸发生的那天中午,你打过电话给付春华?”
李珍英怔了怔:“爆炸?我知道这方面的知识,你是说我打入了电话,然后造成了煤气爆炸?”
黄斌和大家交换眼神,倒是没想到这种情况,似乎李珍英真不知情,要不就是她装得太像了。
“对的,爆炸就发生在他接起你电话的时候。”
“但我以为他没接……”李珍英沉默了很久才道,“我是想和他说一下付佳的生日聚会的事,问一下他能不能去接付佳的几个住得比较远的同学。那么你们是怀疑我谋杀了他们?”
说到谋杀时,她的声音颤了颤,纵然表现得很坚强很冷静,但始终还是害怕的。
黄斌道:“那天上午你在哪里?”
“在家,一个人。”没人证,那就没法洗脱嫌疑了。
葛阅道:“你和郭廉有联系?他妻子碰到过你们。”
李珍英苦笑:“我猜得到她是和你们怎么说的,她以为我和他丈夫有关系?她误会了。我和郭廉是见过面,但那是因为我想问他知不知道付春华和谁在一起,他和付春华关系一直不错,他肯定知道,但他没告诉我。”
曾竹道:“现在死无对证,你想怎么说都行。”
“对,郭廉出车祸了……也发生了爆炸……难道也是人为的?你们是认为他也是我杀的,天啊……”李珍英不知是怕还是气,浑身发抖,突然她认真地看向一直没说话但认真在听的程锦:“我真的没有杀任何人,你会不会相信我?”
大家也都看向程锦,只有杨思觅仍闭着眼睛靠在程锦身边。
程锦道:“我们会查清楚。”
李珍英失望地移开了视线:“你能查清楚?”
“当然。”程锦看向葛阅他们,“那么现在看来我不得不插一手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葛阅和曾竹都在暗中翻白眼:什么叫做“不得不”,你明明很高兴终于能挤进这个案子了,而且看样子还要喧宾夺主。
果然,下一秒程锦就开始打电话叫帮手了:“叶莱,问下小安和游铎有没有空,不,没空也要挤出时间来,你们到新区公安局集合。”
“好的,老大,步欢和韩彬不用叫?”
程锦道:“他们应该很忙,让他们继续休息吧,有你们应该就够了。”
“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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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chihing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2-01-10 19:05:13
#^_^#姑娘们谢谢地雷,抱住(^_^)∠※~~
空白的不知道是不是台风姑娘,嘿嘿,空白姑娘抱个~,铃华抱个~~chanchihing又见面了~今天只能更一章,等我明天再来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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